循经护肾治疗仪的研发过程及临床疗效
肾,被中医称为先天之本。作为脏器,它是人体内排毒和维持体液平衡的重要器官。肾病中最可怕的莫过于肾衰竭晚期的尿毒症,而西医治疗尿毒症的办法,唯有价格非常昂贵的血液透析和肾脏移植。
病人考虑的是每个礼拜透三次,一次几百块钱,一个月多少次,一年下来,加上常规药物的治疗,少则几万,多则十几万。
生命的脆弱只在一呼一吸之间,但是仅仅因为贫困,很多的尿毒症患者,就像被一道无形的墙壁挡在了生命的彼岸。贫困不是罪过,但正是由于贫困,有很多人不得不去承受生命无法承受之重。
在我幼年的时候,也经历过十分相似的情景。
在我刚记事的时期,也就是五六岁的时候,有一年,是大年除夕,那天晚上,我妈严重病危,那个时候大雪封路,北风寒冽得很,雪下了有一尺多厚。在我们农村是缺医少药的,找不到医生,找不到出路,没有急诊急救。当时我爸爸在除夕晚上,八九点钟的时候,打着灯笼,拄着拐杖出去了,两个多小时以后,也就是在晚上12点左右的时候,我爸爸领来了一位老中医。
他到家以后,给我妈施行了针灸,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和局部的穴位的按摩、推拿。记得一个多小时以后,我妈就醒过来了。就是我们后来学中医说的“活死人”,使死人能复活。当我妈醒过来的时候,我也感到很高兴。爸爸说妈妈有救了。记得我爸爸把这名医生送回家去,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五点钟了,天开始亮了。这是我第一次深刻体验到中医的神奇疗效,也是驱使我从医的巨大动力。
西医治疗尿毒症的方法成本太高,我决定从中医的途径寻找解决办法。原发性的肾病综合征或继发性的肾病综合征,病人全身高度浮肿。在这种情况下,他的胃肠道也是水肿的,病人也不能常规进食,更不能口服中药,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的中医就受到了限制。
2000年时,我有幸到北京中日友好医院中医心肾科,拜师于史载祥教授和杜金行教授,在两位老师的指导下,我得到了启发,后来我从清代一位名医——吴师机那里发现一句话,备受启发。“外治之理即内治之理,外治之药即内治之药,所异者法尔”,所不同的是方法不同而已。
既然如此,我们为什么不能把内服药变成外用药。这样肾病重症患者不能服药的矛盾不就解决了吗?许多无力支付自己付昂贵的透析费用的病人,不就有救了吗?我迫不及待地在自己的身上进行实验。
人体背部的督脉和足太阳膀胱经,这两大经脉与肾脏器息息相关的。我结合中医的经络体系,考虑到通过背部给药,这是中药熏蒸疗法。我把筛选过的大黄粉碎以后,过一百二十目筛,把它放在背部下方,看看到底能不能起到导泻、通腹的作用。因为大黄的作用就是凉血、解毒、通腹、泄浊。后来做到50分钟的时候,我就憋不住了,起来与度水生间跑,明显出现腹泻症状。这也证明背部给药的方法行得通。
当时有个患者叫于德生,他是一个慢性肾功能不全急性加进展出现了尿毒症脑病。病人坚决拒绝透析,“要么让我回家等死,要么你就想办法”,这是患者当时跟我谈的,在这个情况下,我就想,可不可以在这个病人身上做一项临床试验。
征得患者同意后,我们据此展开实验。很快我们又发现,虽然通过单一的熏蒸疗法,有效,但不能达到我们想要的明显的疗效。特别是对那些高度浮肿的患者、毒素较高的患者。药物无法通过皮肤充分进入患者体内,这可怎么办?
有一天,我经过血液分析室,那运转的仪器让我怔住了。仪器,理疗科室也有很多仪器,可以把能量有效植入患者身体中去。我为什么不可以有一台这样的仪器呢,假如有了这样一台仪器,药物不能从体外充分进入体内的问题不就解决了吗。但是很快我就遇到了下一个问题:我只是个医生,不懂仪器,怎么办?只能外向求援。
经过和本地做这方面工作的技术人员的沟通探索,他们给我的答复就是摇头,不可能。我只得四处求助。终于,一位在北京教物理学专业的朋友答应帮助我。多少个夜晚,在昏黄的灯下,我和他促膝而坐,对着一桌子的工具和设计图,电路板接上又拆开,拆开来又合上,终于我成功研制出了治疗仪,取名“循经护肾治疗仪”,并成功获得国家专利技术审批。
我带着治疗仪回到医院,要给于德生一个交代,也给自己一个交代。最终这位患者经过我们一个疗程三个月系统的治疗,病人完全康复。
“循经护肾疗仪”用于临床后,它创造了对肾病、尿毒症总有效率95.6%的奇迹。我知道,有更多的患者可以得救了。
2009年7月17日,中国中西医结合学会肾脏病专业委员会主持的“循经护肾治疗仪”论证会在青岛举行,对在青岛静康中医肾脏病医院(http://www.xunjinghushen.cn)用于临床的“循经护肾治疗仪”进行了认真的研究、探讨。来自全国各地二十多位权威肾病专家到场参会。静康中医“循经护肾治疗仪”获得国家级专家论证通过。
龙华医院肾内科主任医师、我国中西医结合肾病学科的奠基人之一的陈以平教授激动地说:“循经护肾的临床疗效令我十分吃惊!没想到中医的外治法能取到如此明显的疗效,除糖尿病肾病疗效,其他的肾病疗效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