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治溃疡性结肠炎的偏方 溃疡性结肠炎的发病机制和药物医治的研究进展
何晓瑞
[摘要]溃疡性结肠炎(ulcerative colitis,UC)是一种缓慢、复发性结肠炎症性疾病,其病因和发病机制没有彻底说明,现在以为与多要素、多环节的归纳效果有关。氨基水杨酸、糖皮质激素是UC活动期医治的首选药物。免疫按捺剂多用于重症难治性UC,效果切当,但不良反响显着。抗生素、微生态制剂、生物制剂和中药在UC的医治中也可发挥必定的效果。本文对UC的发病机制和药物医治方面进行总述。
[关键词]溃疡性结肠炎;发病机制;药物医治
[中图分类号] R574.62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1674-4721(2018)3(a)-0025-03
Research progress on pathogenesis and drug treatment of ulcerative colitis
HE Xiao-rui
VIP Ward,Tiefa Coal Industry Group General Hospital Affiliated to Shenyang Medical College,Liaoning Province,Tieling 112700,China
[Abstract]Ulcerative colitis (UC) is a chronic and recurrent colitis disease.Its etiology and pathogenesis is not entirely clear yet.At present,UC is considered to be related to multiple factors and multiple links.Aminosalicylates and glucocorticoids were the first choice to treat UC.Immunosuppressants is mostly used in severe refractory UC,and the effect is accurate,but the adverse reaction is obvious.Antibiotics,microecologics,biologics and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can also play a role in the treatment of UC.This review will summarize the pathogenesis and drug treatment of UC.
[Key words]Ulcerative colitis;Pathogenesis;Drug treatment
溃疡性结肠炎(ulcerative colitis,UC)是一种病因没有彻底说明的缓慢、复发性结肠炎症性疾病,发病部位多见于直肠、乙状结肠,可逆行向近段扩展至全结肠,乃至累及末段回肠,病变首要限于黏膜层及黏膜基层,呈连续性、弥漫性散布[1]。UC的临床体现有重复发生的腹泻、黏液脓血便、腹痛、腹胀、纳差、厌恶、吐逆、发热和营养不良等,可伴有皮肤、黏膜、眼、肝胆和关节等肠外体现[2]。UC可发生在任何年纪,多见于20~40岁,男女发病率无显着不同。大部分UC患者病况重复发生,轻度及长时刻缓解者预后较好,缓慢继续活动或重复发生频频者预后较差[1]。本文将从UC的发病机制和药物医治方面进行总述。
1 UC的发病机制
1.1环境要素
流行病学查询显现,饮食(高蛋白、高脂、高糖饮食添加,膳食纤维削减)、药物(非甾体类抗炎药)、生活方式(高学历与城市生活压力大人群)、环境污染、卫生条件差或某些不明要素,都可能是UC发病有关的环境要素[1-3]。UC开始多发于20世纪中期社会经济兴旺的欧美国家,以往我国等开展我国家UC罕见,但现在患病率却显着添加,这一改动提示环境要素在UC发病中具有重要效果。
1.2遗传要素
流行病学查询显现,10%~20%的UC患者有宗族史,单卵双胎人群UC发病率显着高于双卵双胎人群。欧美国家UC发病率显着高于亚非国家,反映了UC发病存在区域差异。还有研讨显现,UC以碧眼儿最多见,黄种人和黑种人发病率则显着削减,提示UC发病亦存在种族差异。基因致病研讨显现,现在已清晰与UC相关的易感基因位点共有21个[4]。有研讨发现[5],miRNA不只影响其他基因表达,其靶基因还可调理UC相关蛋白因子的表达。NOD2/CARD15基因突变可能与核因子-κB的活化水平有关,但这一改动首要见于碧眼儿。由上述研讨能够看出,UC发病具有遗传倾向。
1.3感染要素
下列研讨成果标明,多种微生物与UC的发生、开展具有相关性[1-2]:①使用基因研讨办法获得的UC动物模型,在肠道无菌环境下不呈现肠道炎症改动,但在肠道正常菌群状态下,则可呈现肠道炎症改动[1];②临床研讨发现,活动期UC患者肠道内梭状芽孢杆菌、拟杆菌数量显着添加[6],而乳酸杆菌和双歧杆菌等有益菌则显着削减,抗菌药物或微生态制剂对UC患者有医治效果;③UC患者血液可检出许多肠道细菌、轮状病毒和衣原体等病原体抗体[3]。
1.4免疫要素
多數学者以为,免疫要素引起易感者肠道呈现继续的免疫反响,T淋巴细胞中Th2亚群反常激活,释放出白细胞介素(interleukin,IL)-2、IL-4、IL-10等多种炎症介质及细胞因子,然后导致结肠黏膜的免疫损害[3]。由此而开发的抗TNF-α单克隆抗体等生物制剂医治UC患者的确收到了显着的医治效果,进而反证了免疫要素在UC发生、发病和转归过程中具有重要效果[1]。
总归,遗传易理性在UC发病中占有主导效果,环境则是触发要素,在肠道菌群的参加下,易感者发生免疫调理反常而发病[1]。
2 UC的药物医治
2.1氨基水杨酸(aminosalicylates,ASA)
5-氨基水杨酸(5-ASA)是医治轻、中度活动期UC的一线药物,也是UC缓解期保持医治的首要药物[7],但保持医治的阶段现在尚无一致意见,大都学者主张至少1~2年[8],也有学者主张用至少4年或更长时刻[1]。因为5-ASA口服后易被胃酸损坏而失效,因而临床上常经过下述途径给药,以便5-ASA在结肠病变部位发挥药理效果。
2.1.1柳氮磺吡啶(sulfasalazine,SASP) SASP肠溶片可在小肠吸收,结肠部分抗炎效果欠佳,其缓释或控释剂型有用克服了此坏处,可使UC病况缓解率达80%以上。活动期UC用量为3~4 g/d,分4次口服,症状缓解后改为2 g/d作保持医治。SASP价格低廉,但厌恶、上腹痛、腹泻、头痛等用量相关性不良反响比较常见,餐后服药可减轻上述消化道反响;别的,皮疹、粒细胞削减、本身免疫性溶血、再生障碍性贫血等过敏反响亦较常见,因而服药期间应定时行血惯例查验,呈现上述反响时改用其他药物。SASP栓剂0.5~1.0 g,2次/d,直肠给药可使其不良反响减轻。
2.1.2奥沙拉嗪 本药在胃和小肠中不被吸收和使用,可在结肠充分发挥部分抗炎效果[1],其效果显着强于SASP,且不良反响大大削减[3]。
2.1.3美沙拉嗪 本药亦是在肠道下释放出有用藥理成分[1],效果显着强于SASP,0.4 g的用量即相当于1.0 g的SASP。本药归于多基质体系(MMX)片剂,是选用亲水与亲脂性基质制成的微粒型、高浓度剂型,削减了服药次数,提高了医治依从性[3]。本药栓剂、灌肠剂在结肠病变部位药物浓度高,故部分抗炎效果强,适用于病变散布在远端的UC患者。
奥沙拉嗪和美沙拉嗪(包含二者的新式制剂)适用于对SASP不能耐受者,但缺陷是价格昂贵,并且现在尚无切当材料显现不同的5-ASA效果上存在差异。
2.2糖皮质激素(glucocorticoids,GCS)
GCS是操控UC急性发生最有用的单一药物,适用于重度UC患者或5-ASA医治效果欠安的轻、中度UC患者[1],有用率可达90%[9]。对轻、中度UC患者,临床上一般给予口服泼尼松30~40 mg/d。对重度或急性暴发型UC患者,可先给予大剂量GCS静脉滴注,常用氢化可的松300 mg/d或甲泼尼龙40~60 mg/d,7~10 d后改为口服泼尼松60 mg/d[1]。因为长时刻使用GCS可呈现Cushing归纳征、骨质疏松、糖代谢紊乱和诱发感染等不良反响,因而UC病况缓解宜当即予以减量,每隔1~2周减量5 mg,至20 mg/d后需恰当延伸减药间隔时刻[1],当阶段达8~12周时,可考虑停药[3]。留意GCS不能用于保持缓解医治,减量期间需加用5-ASA逐步替代GCS医治[1]。对病变局限于直肠及乙状结肠的UC患者,可使用地塞米松5 mg或琥珀酸钠氢化可的松100 mg加生理盐水100 ml,每晚1次保存灌肠。对病变局限于直肠的UC患者,也可使用布地奈德泡沫灌肠剂2 mg,每晚1次保存灌肠。部分给药的GCS用量削减,故全身不良反响较小[1]。近年来还有许多新式GCS使用于临床,如布地奈德、二丙酸倍氯米松、巯氢可的松和巯基可的松异戊酸酯等[3],这类药抗炎效果强,且全身不良反响较少。
2.3免疫按捺剂(immunosuppressive drug,ISD)
近20年来,ISD已逐步广泛使用于UC的医治,许多临床研讨证明[10-12],这是一类经过阻断UC患者T淋巴细胞增殖、活化而发挥免疫按捺效果的药物[3,12],可使用于对GCS效果欠安或对GCS依靠的缓慢继续活动性UC患者,加用ISD后可逐步削减GCS用量直至停用[1]。临床上常用硫代嘌呤类药,用量:硫唑嘌呤2.0~2.5 mg/(kg·d) 或6-巯基嘌呤1.0~1.5 mg/(kg·d),显效时刻约需3~6个月。ISD保持缓解医治时硫唑嘌呤减量至1.5~2.5 mg/(kg·d) 或6-巯基嘌呤减量至0.75~1.5 mg/(kg·d),现在一般引荐阶段3年或以上。有研讨经过多要素剖析显现,UC病变的广泛程度及复发频次与使用硫唑嘌呤的阶段有关[13]。此类药严峻不良反响首要是白细胞削减等骨髓按捺体现[1]及添加时机性感染的发生率[12],主张初度用药8周内每周均复查血惯例,往后至少每3个月复查1次。甲氨蝶呤可用于硫唑嘌呤或6-巯基嘌呤不能耐受者。对重度或难治性UC患者,可使用环孢素2~4 mg/(kg·d)静脉滴注,大部分患者病况可获得暂时缓解,然后防止手术医治[1,3]。近期临床研讨显现,他克莫司血药浓度安稳,效果强度及效果显着优于环孢素,黏膜愈合率高,并且口服途径用药便利,不良反响也相对更少[3,11]。国外研讨显现,对硫唑嘌呤效果欠安或不能耐受的UC患者使用环磷酰胺和霉酚酸酯,也获得必定效果,其首要不良反响有头痛、厌恶和关节痛等[11]。
2.4抗菌药物
抗菌药物对轻、中度UC患者并无指征。临床研讨标明,硝基咪唑类、喹诺酮类、氨苄西林和头孢菌素等抗菌药物对重度UC患者有必定效果。其间甲硝唑的研讨较多,成果提示其可按捺肠道厌氧菌成长,并有影响白细胞趋化、按捺免疫反响等效果,对UC患者效果显着,尤其是直肠病变者[11]。
2.5微生态制剂
临床用于UC的微生态制剂多为益生菌,以为其效果机制为[3,14]:①与肠黏膜构成菌膜屏障;②保持肠道菌群平衡;③增强肠道防护功用;④减轻肠道炎症反响;⑤诱导免疫耐受。现在益生菌对UC诱导缓解和保持医治的Meta剖析成果显现,活动期UC患者在传统医治药物基础上加用益生菌,可显着提高病况缓解率;而益生菌与美沙拉嗪对UC复发率的影响并无差异,标明二者效果相仿[15]。
2.6生物制剂
英夫利昔单抗(infliximab)是一种抗TNF-α的单克隆抗体,临床试验证明该药可使中、重度UC患者及对GCS、ISD医治无效或不能耐受的活动性UC患者病况长时刻缓解,现在已成为UC的二线医治药物[3]。还有研讨报导,阿达木单抗等其他生物制剂使用于UC患者亦是安全有用的[16]。
2.7中药
现在国内使用中药和中西医结合医治UC的临床研讨较多,并获得了抱负的效果[17-20],常用的口服方劑有三黄汤、白头翁汤、葛根芩连汤和参苓白术散等,灌肠药有肠宁方、冰硼散、锡类散、白头翁汤、附桂灵芷汤和复发白芨灌肠液等,其间灌肠给药法效果更佳[21-22],具有显着的优势。
3小结
UC的病因和发病机制较为杂乱,现在以为是多要素、多环节的归纳效果所造成的。UC的医治药物许多,效果和不良反响也有差异,临床上能够依据详细病况灵敏挑选使用,以求赶快到达医治意图,即操控急性发生,促进黏膜愈合,保持病况缓解,削减病况复发,防备并发症[1]。但现在仍有不少临床问题尚待处理,如UC的切当病因和发病机制,5-ASA和免疫按捺剂保持医治的合理阶段问题,抗菌药物、生物制剂、益生菌和中药的医治效果需求更多的大样本临床研讨依据支撑,中药保存灌肠关于近段高位结肠病变的效果欠安问题,探寻医治的新靶点[23-24]和部分给药新办法[25]等,这些均有待往后进行更深化的研讨与讨论。
[参考文献]
[1]葛均波,徐永健.内科学[M].8版.北京:公民卫生出版社,2013:385-393.
[2]屈冬冬,金世禄.溃疡性结肠炎发病机制研讨发展[J].有用临床医药杂志,2016,20(3):184-186.
[3]樊慧丽,陈玉梅.溃疡性结肠炎的发病机制和医治发展[J].我国全科医学,2012,15(1B):228-230.
[4]艾静,王承党.遗传与环境要素在炎症性肠病发病机制中的效果研讨[J].世界消化病杂志,2014,34(2):110-112.
[5]窦传字,张淑静,王毅,等.根据MicroRNA研讨针灸调理溃疡性结肠炎效果机制的考虑[J].中华中医药学刊,2014, 32(4):489.
[6]Ananthakrishnan AN,McGinley EL,Binion DG.Excess hospitalisation burden associated with Clostridium difficile in patients with inflammatory bowel disease[J].Gut,2008,57(2):205.
[7]欧阳钦.溃疡性结肠炎的医治[J].我国有用内科杂志,2011, 30(4):383-385.
[8]田士军.溃疡性结肠炎的药物医治发展[J].医学总述,2009, 15(17):2612-2614.
[9]蒋蔚茹.炎症性肠病的知道与药物医治发展[J].上海医药,2010,31(5):208-210.
[10]Prefontaine E,Macdonald JK,Sutherland LR.Azathioprine or 6-mercaptopurine for induction of remission in Crohn′s disease[J].Cochrane Database Syst Rev,2010,16(6):CD00 0545.
[11]李霞,曲波,姜海燕,等.激素依靠型溃疡性结肠炎的医治发展[J].胃肠病学和肝病学杂志,2013,22(1):95-97.
[12]戎兰.免疫按捺剂在炎症性肠病医治中的使用[J].上海医药,2016,37(1):11-14.
[13]Cassinotti A,Actis GC,Duca P,et al.Maintenance treatment with azathioprine in ulcerative colitis:outcome and predictive factors after drug withdrawal[J].Am J Gastroenterol,2009,104(11):2760-2767.
[14]路远,雷晓薇.奥沙拉嗪联合美常安医治溃疡性结肠炎效果调查[J].局解手术学杂志,2011,20(3):292-293.
[15]牛小平,韩真,刘少锋.溃疡性结肠炎缓解期服用益生菌制剂保持医治的Meta剖析[J].我国微生态学杂志,2010, 22(3):261-263.
[16]雷晓燕,崔梅花.溃疡性结肠炎的医治发展[J].山东医药,2014,54(6):99-101.
[17]张荣光,王宝春.复方锡类散灌肠医治左半结肠炎126例剖析[J].我国误诊学杂志,2011,11(6):1426.
[18]徐玉玲.中医药医治溃疡性结肠炎临床剖析[J].我国当代医药,2012,19(7):102-103.
[19]张俊林.中药内服结合保存灌肠医治缓慢溃疡性结肠炎118例[J].光亮中医,2013,28(5):1049-1050.
[20]张千娥.柳氮磺胺吡啶口服联合中药灌肠医治溃疡性结肠炎的临床效果调查[J].我国医药药学杂志,2013,33(22):1902-1904.
[21]何亚琴,何群峰,赵虞文,等.肠宁方灌肠联合美沙拉嗪对溃疡性直肠炎患者炎症因子及凝血功用的影响[J].我国临床药理学与医治学,2017,22(7):805-808.
[22]胡倩,罗怀岗,李五生.中药灌肠对溃疡性结肠炎的医治发展[J].临床合理用药,2016,9(2A):167-168.
[23]杨晓平,杜位良.溃疡性结肠炎的药物医治发展[J].西南军医,2015,17(1):56-58.
[24]江学良,樊华.努力提高溃疡性结肠生物医治水平[J].世界华人消化杂志,2013,21(15):1375-1380.
[25]李艳.介入医治溃疡性结肠炎临床调查[J].我国当代医药,2010,17(5):69.
(收稿日期:2018-01-31 本文修改:孟庆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