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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效能感量表 中文版教师自我效能感量表 (TSE)(简版)的信度和效度研讨

点击:0时间:2022-10-01 08:52:02

吴量 詹浩洋

摘要本研讨以香港中小学在职教师为被试,就Tschannen-Moran和Hoy (2001) 编制的简化版教师效能感量表进行中文版的修订。探索性因子剖析和验证性因子剖析成果标明:与原量表的三维度结构不同的是,中文版教师效能感量表仅包含两个维度,即教师在讲堂办理上的效能感以及教师在学与教上的效能感;修订后的量表具有较好的信度和效度,可作为丈量中小学教师自我效能感的有用东西;终究,研讨者对修订后的量表由原量表的三维度结构变为两维度的原因和本研讨存在的局限性进行了评论。

关键词教师自我效能;探索性因子剖析;验证性因子剖析

分类号B848.8

DOI: 10.16842/j.cnki.issn2095-5588.2017.11.005

1前语

教师自我效能感(Teacher sense of efficacy)的概念最早起源于Armor 和RAND公司编撰的一份校园阅览计划的研讨陈述(Analysis of the School Preferred Reading Program in Selected Los Angeles Minority Schools)(Armor, & RAND Corporation. Santa Monica CA.,1976)。在这份陈述中,Armor 和RAND公司指出教师效能(Teacher efficacy)是影响学生阅览体现的重要目标。这以后,教师效能在班杜拉的自我效能理论(selfefficacy theory)(Bandura, 1977)的框架下,经由许多学者(Ashton & Webb, 1986; Bandura, 1997; TschannenMoran, Hoy, & Hoy, 1998)的扩展与验证后,已逐步成为教育研讨领域中的一个重要课题。

整体来说,教师自我效能感是教师在教育中应对各种不同应战的一种整体性的自决心。许多研讨发现,教师的这种整体自决心不只影响教师的教育情绪、教育动机和教育行为(AbuTineh, Khasawneh, & Khalaileh, 2011; Guskey & Passaro, 1994;李晔, 刘华山,2000),并且还影响学生的学习行为和学习体现(Caprara, Barbaranelli, Steca, & Malone, 2006; 屈卫国,1999)。因为教师自我效能感对教师的教育与学生的学习均有重要影响,为进一步研讨教师在教育中的片面自决心,许多研讨者连续将教师自我效能感予以概念化。

Armor等人(1976)将教师的自我效能感界说为“教师以为自己能否影响学生的学习体现”的一种片面判别;Guskey和Passaro(1994)则以为教师的自我效能感是“教师是否有决心鼓舞学生学习,包含鼓舞那些有学习困难或对学习现已失掉爱好的学生参加学习”的一种自我信仰。还有些学者如AbuTineh,Khasawneh和 Khalaileh(2011)以为教师自我效能感是“教师对其能否有才能在教育中办理好讲堂秩序的一种整体性的自决心”。

因为教师自我效能感是一种片面概念,无法经过直接调查得知。因而,对教师自我效能感的丈量和评价首要经过自评式问卷(selfreport questionnaire)这样的心思量表来完成。有理论根底上,教师自我效能感丈量东西的研讨作业首要依据罗特的社会学习理论(Rotters social learning theory)(Rotter, 1954)和班杜拉的社会认知理论(Banduras social cognitive theory)(Bandura, 1977)。在英文版的量表中,以罗特的社会学习理论为根底编制的量表,首要有Rand量表(Armor等, 1976)、教师控制点量表(teachers locus of control)(Rose & Medway, 1981)以及Webb自我效能感量表(Webb efficacy scale)(Ashton & Webb, 1986);而依据班杜拉的社会认知理论编制的量表,则有科学教育效能丈量东西(Science Teaching Efficacy Belief Instrument)(Riggs & Enochs, 1990),班杜拉的教师自我效能感量表(Banduras teacher efficacy scale)(Bandura,1997)等。比较而言,对中文版的教师自我效能感量表的编制作业还比较少 (俞国良,辛涛,申继亮,1995)。因而,这在某种程度上约束了对华语区域教师自我效能感的进一步研讨。

有关教师自我效能感的丈量,尽管国外已修订出若干量表可供运用,但是在运用此类量表在不同地域进行丈量和剖析时,依然需求对量表作理论上与实践上的验证。一起,国外在丈量教师自我效能感方面的有关研讨,并没有因为编制与修订出上述具有代表性的量表而中止。有文献指出,在教师教育领域上,中文版的自我效能感量表的修订与编制作业还显得较为缺乏,需求不断地修订与编制自我效能感在这个领域的丈量东西(王建侠,2007)。因而,有关教师自我效能的丈量问题,的确有必要进行进一步的评论。

依据上述考虑, 本研讨拟将国外一份由TschannenMoran和Hoy(2001)编制的12题教师效能感量表(简版)(The 12-item Short Form Teacher Efficacy Scale,簡称TSE)修订为中文版,经过对其在信度和效度上的剖析,终究修订成一份能够有用丈量教师效能感的中文东西。

挑选TSE量表(简版)有以下三个原因:(1)有理论根底上,TSE量表的编制交融了罗特的社会学习理论(Rotters social learning theory)和班杜拉的社会认知理论(Banduras social cognitive theory)(TschannenMoran & Hoy, 1998);(2)在实践根底上,TSE量表(简版)已被国外学者广泛应用于详细的实证研讨中,且体现出杰出的效度和信度(Heneman, Kumball, & Milanowski, 2006; Nie, Lau, & Liau, 2012; Poulou, 2007; Scherer, Jansen, Nilsen, Areepattamannil, & Marsh, 2016; Swanson, 2012);(3)在结构内容上,TSE量表(简版)将教育策略、讲堂办理和学生参加这三个与教师效能感的来历密切相关的领域纳入了丈量规模(TschannenMoran & Hoy,2001)。endprint

2研讨办法

本研讨是一个大型在职教师训练项目中的一部分。测验目标为香港在职中小学教师,且一切的测验目标均自愿参加本研讨。测验的方式为纸笔自述式(selfreport)不记名问卷。研讨依照香港教育大学的研讨品德原则进行。

21样本

测验样本为609名香港在职中小学教师,其间未填性别的教师有33名,在删去无效问卷后得到的有用被测教师人数为576名,其间男教师有197名,女教师有379名。表1列出了样本散布的详细情况:

22东西

本研讨的测验东西选用TschannenMoran和Hoy(2001)编制的教师自我效能感量表(TSE)(简版)。该量表由三个维度构成,分别是教师在教育策略上的效能感(Efficacy for instructional strategies)、教师在讲堂办理上的效能感(Efficacy for classroom management)和教师在学生讲堂参加度上的效能感(Efficacy for student engagement),三个维度之间的相关性系数在046到061之间且均到达明显水平,标明三个维度之间具有中强程度的相关。每个维度均由4条题项对其进行测验。一切题项均选用9点李克特计分法(Likert scale)计分:“没有(nothing)”计1分,“很少(very little)”计3分, “有些(some)计5分,“较多(quite a bit)计7分, “十分(a great deal)”计9分。这样,量表的得分规模在12~108之间,得分越高,标明该被试教师的自我效能感越高;反之,则标明该被试教师的自我效能感越低。

23程序

231翻译程序

原版的教师自我效能感量表(TSE)(简版)为英文问卷。依据Hambleton (2005)的主张,英文问卷在不以英语为母语的区域进行施测时需考虑言语上的跨文化要素,不能在简略翻译后即进行施测;而应经过翻译(translation)、回译(backtranslation)与比照(comparison)等一系列过程,在尽可能地降低了跨文化要素的影响后,方可进行测验。因而,原版TSE量表(简版)会先交由3名英语专业的在读大学生分别对量表中的题项进行翻译;再由研讨者比照这3份翻译稿,从中挑选题项,拟定中文版问卷的初稿;然后,再由别的3名英语专业的在读大学生将其回译成英文,研讨者在对照比较原版与回译版别后,找出其间翻译不同较大的题项,并对其进行修正;终究,经由两名独立的资深教师训练专家认可,构成用于初测的中文版TSE量表(简版)。

中文版的TSE量表(简版)会在为期一周的教师训练课程开端前以班级为单位进行施测。测验的方式为纸笔自述式不记名问卷。施测前,研讨者会向被施测者阐明施测时的注意事项,奉告被施测者有权随时中止作答。测验完后,研讨者当场回收问卷。此次研讨的均匀施测时刻为15分钟。

232剖析程序

数据剖析分为三个过程。首要,运用SPSS 210对中文版TSE量表(简版)进行题项得分情况、题项信度与题项间相关性剖析。然后,运用SPSS 210对中文版TSE量表(简版)进行探索性因子剖析;终究,运用Amos 210对中文版TSE量(简版)表进行验证性因子剖析。

3成果与剖析

31项目特征

表2列出了中文版TSE量表(简版)中12个题项的均匀值与规范差。中文版TSE量表每个题项的计分规模为1到9。由表2可见,中文版TSE量中的各个题项的均匀值规模介于588到675之间,均高于计分规模的均匀值45,标明此次参加研讨的教师均有中等偏上的自我效能感。信度剖析显现中文版TSE量表(简版)的内部共同性高,達到093。题项间的相关性系数在037至074之间,且均在001水平上到达明显。

因为原版TSE量表(简版)的三个维度存在中强程度的相关,因而,因子剖析办法选用主轴因子剖析(principal axis factoring)和直接斜交旋转法(direct oblimin rotation)。剖析成果显现(参见表4),有两个因子的原始特征值(eigenvalue)超越Kaiser(1970)的主张规范(即原始特征值大于1);这两个因子的原始特征值分别为700和106,合共解说数据中总变异量的6711%。

表5为因子负荷量表,从表中能够看出,各个题项在两个因子上的负荷量在050到095的规模之间,其间,题项2、3、4、5、9、10、11、12在因子1上的负荷量较大,题项1、6、7、8在因子2上的负荷量较大。成果开始标明,中文版TSE量表(简版)具有双维度的结构特性。

33验证性因子剖析

为了对中文版TSE量表(简版)中的双因子结构效度做进一步验证,研讨者对数据进行验证性因子剖析。验证性因子剖析运用结构方程建模,并选用最大似然法(maximum likelihood)对模型的参数进行估量。依据温忠麟, 侯杰泰和马什赫伯特(2004)的主张,模型的拟合度能够依据χ2/df、TLI、CFI、RMSEA和SRMR目标进行判别;其间,χ2/df的值在1到5之间,数值越小,标明模型拟合得越好; TLI和CFI的值在0到1之间,越接近1,标明模型拟合得越好;RMSEA和SRMR的临界值(cutoff value)为008,越小则标明模型拟合得越好。剖析成果:(1)由表6可见,双因子结构模型的拟合作用较好,进一步从数据上验证了探索性因子剖析的成果;(2)由图1可见,两个因子间的相联系数为070,一起丈量两个因子的各个题项在该因子上的负荷量均较高,规模在063至089之间。标明中文版TSE量表(简版)的结构具有较好的拟合度。

34剥削效度和差异效度

除此之外,依据Hair, Anderson, Tatham和Black(1998), 剥削效度(convergent validity)和差异效度(discriminant validity)相同是判别量表结构效度(construct validity)的重要目标。剥削效度首要用来判别量表中丈量同一因子的题项是否互相聚合。题项间的组成信度(composite reliability)是判别剥削效度的目标之一(Malhotra & Dash,2011)。题项间的组成信度在0到1之间,假如组成信度大于07,则标明在量表中丈量该因子的题项互相剥削。差异效度则首要用于判别组成量表不同构面的因子是否具有独特性(uniqueness)。也就是说,量表中某些因子所捕捉(capture)到的现象是量表中其他因子所不能捕捉到的(Hair, Anderson, Tatham, & Black,1998)。依据Fornell和Larcker (1981),假如因子的均匀变异数萃取量(average variance extracted,AVE)的平方根大于其所对应的因子间的相联系数,则标明量表中的因子具有差异效度。endprint

剖析成果显现(参见表7),因子1和因子2的题项组成信度均高于临界值07,为090和087,标明中文版TSE量表(简版)中的丈量均有较高的剥削效度;一起,因子1和因子2的均匀变异数萃取量(average variance extracted,AVE)的平方根均大于其所对应的因子间的相联系数,标明中文版TSE量表(简版)中的因子具有差异效度。

4评论

本研讨旨在将国外一份由Tschannen-Moran 和 Hoy(2001)编制的TSE量表(简版)修订为中文版。因子剖析成果标明,中文版TSE量表(简版)具有较高的信度和效度。在题项组成上,修订后的量表与原量表相同,均由12个题项组成,且具有较高的内部共同性。在因子结构上,修订后的量表是由两个因子构成,具有双维度的特性,而原量表则是由三个因子组成,具有三维度的特性。研讨者在比照修订前后量表各个维度的丈量题项后发现:(1)在讲堂办理上的效能感这个维度上,修订前与修订后的量表在该维度的丈量题项上是共同的,均由题项1、6、7、8组成。(2)在修订后的量表中,原量表的别的两个维度(即教师在教育策略上的效能感和教师在学生讲堂参加度上的效能感)则被统合成为了一个维度,由8个题项组成。呈现这个差异的首要原因是:香港着重的是 “学与教”的统一体;着重以学生为本,前哨教育作业者要协助学生到达 “终身学习,全人开展”(教育统筹委员会,2000)。因而,教师教育策略的运用通常会以学生学习为中心,经过进步学生在讲堂上的参加度,以期让学生“学会学习”(林碧霞,2013; 黄显涵,李子建, 2011)。综上所述,研讨者决定将这个由8个题项组成的维度命名为:教师在学与教上的效能感。因而,修订后的中文版TSE量表(简版)由教师在讲堂办理上的效能感与教师在学与教上的效能感这两个维度组成,且具有较好的结构效度。除此之外,中文版TSE量表(简版)的双因子结构也与Hui 和Kennedy(2006)以港澳职前教师为被试的研讨中所得到的因子结构共同。综上所述,中文版TSE量表(简版)是一份丈量教师自我效能感的有用东西。

本研讨也存在一些局限性。首要是地域的局限性;本研讨的实测样本仅局限于香港教师,丈量量表所运用的言语为繁体中文,未来的研讨有必要在更广的区域规模内运用不同的问卷言语(如简体中文),对修订后的中文版TSE量表(简版)做进一步的信效度剖析研讨和跨区域跨文化的比较研讨。别的,本研讨的研讨样本仅为中小学在职教师,而在职幼师、在职高校教师乃至是职前教师的样本中,是否具有相同的题项内部共同性与结构效度则有待做进一步研讨。终究,未来的研讨有必要进一步对修订后的量表所丈量的教师自我效能感与其他,如教师心思压力,教师心思本钱(psychological capital)或教师教育体现等相关变量之间的联系做进一步的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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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stractTschannenMoran and Hoys (2001) Shortform Teacher Efficacy Scale (TSE) was translated into Chinese and examined based on a sample of 609 inservice primary and secondary school teachers. Exploratory and confirmatory factor analyses found that in contrast to the factor structure of the original TSE scale, the Chinese version of TSE consists of two factors: efficacy for classroom management and efficacy for learning and teaching. The Chinese version of TSE showed good reliability and validity and it is evident that it can serve as a reliable and effective tool for weighing primary and secondary teachers selfefficacy. The cause of the differences in factor numbers, the limitations of the study and suggestions for future studies were discussed.

Key words: teachers selfefficacy; exploratory factor analysis; confirmatory factor analysisendpri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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