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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锦惠

北京街头，一场诙谐的扮演正在进行着，扮演者是一群特别的“毛猴”。这些“毛猴”个个身高缺乏半寸，却在场所上演绎起百态人生：有的在卖糖葫芦，有的在街边摆烧烤摊，有的挑着篮子在叫卖……每一个都是社会日子中小人物的缩影。这局面，恰似上世纪二三十年代的北京街景，招引了来来往往的人们驻足观看。

这场“毛猴戏”的导演是一位民间艺人，名叫孙怀忠。他虽已年过七旬，但却精力矍铄，说话诙谐诙谐，专门制造和出售“毛猴”工艺品，所以知道他的人都喊他“毛猴大叔”。孙老所制造的“毛猴”，都是用中药制造出来的。

每逢清闲时，孙老便从药店买来蝉蜕和辛夷。首要，他将蝉蜕进行修剪，再粘上辛夷。然后，再在辛夷尾部粘上两只蝉蜕的腿。一只心爱的“毛猴”就做成了！“毛猴”或站或坐或跪，全在于两条腿姿态的调整。孙老常说，想要把“毛猴”做好，就不能把它们做当一般的“猴”看，而是要用“猴”去演绎人的故事。

据孙老介绍，这些“毛猴”的制造前史已经有百年之久，代表着前史的传承。

因为孫老做出来的“毛猴”精巧绝伦，所以每做出一批“毛猴”，很快就会被抢购一空。他的顾客不只有国内的友人，乃至还有不少外国游客。孙老为了和外国游客打好交道，还专程去书店购买辅导书自学英语。每逢顾客少时，孙老就会戴着老花眼镜细心学习。有时遇到发音禁绝的英语单词，孙老还会细心将单词记下来，遇到国外顾客时就向他们讨教。

孙老常说：“人活着就要自己找乐。”平常，孙老还喜欢唱京剧。他有时边做“毛猴”边唱京剧，唱到动情之处，还把“毛猴”做成剧中的人物，乐在其中。

在日子中，孙老也有着自己的寻求。孙老对吃的很“锱铢必较”，他以为想要身体好，不只要吃得好，还要吃得新鲜。为此，孙老每天早上六点钟就起床出门，去邻近的菜市场。六点半，孙老就将买回的新鲜食材洗净煲粥。

孙老的三餐都是以清淡口味为主。他觉得饮食不需要寻求杂乱贵重就，就如同日子相同，人也就更简单高兴了。

过往的阅历练就了孙老现在旷达诙谐的心境。他诙谐地说：“民间艺人就是戴着大师的帽子，过着惬意的日子。上边的牙笑掉了，下边的牙饿掉了，痛并快乐着。”

孙老的每只“毛猴”都那么诙谐，折射出他兴致盎然的人生，也让自己的余生变得愈加五光十色。

（题图为主人公）